司马师身体瞬间一僵,还是缓缓松开了手臂。
脚步声远去,屋里响起了压抑的哭声,无力又痛苦。
……
谁都有理由,谁都苦衷,她又有什么呢?
……
“娘,我不想嫁人,就想一直留在娘身边。”
“娘知道……”
“可他们都说,女子总是要嫁人的,为什么呢?”
“是啊,为什么呢?”
女子一出生就不是自由之身,百年苦乐都由不得自己做主,她本以为她的女儿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,却没想到,和她一样成为了政治的牺牲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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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秋千上,荡在最高处时柔儿望见了墙外的世界,一瞬回落,又是高高的院墙,“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?”
“柔儿想出去看看吗?”
夏侯徽为女儿推着秋千,眉目如画,笑意柔软。
“可以吗?”少女惊喜的回头,红衣明丽,五官精致还带着稚气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哈哈哈,娘再高一点,再推高一点。”
少女笑声银铃一般一串串洒落风中,无拘无束,每一次高高荡起,都似要荡出这高墙院落,这重重回廊。
夏侯徽听着女儿的笑声,也望向了那墙外。
曾经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