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谙抬起头,雍逢州的吻就落了下来,沈谙毫无防备,微微睁大眼睛,目露惊愕。
她刚刚才喝过蜂蜜水,是用来压惊的,此刻舌尖还有属于蜂蜜的甜甜的味道,她自己却已经尝不到了。
雍逢州擦去沈谙唇角的濡湿,淡声道:“去睡觉。”
沈谙慌乱套上衣服,恨不得长出八条腿,风一般的跑走了。
雍逢州慢条斯理敲了敲桌面,涂柏从外面进来,“老大,什么吩咐?”
“去查查看今天堵沈谙的是什么人。”雍逢州语气平淡,听不出丝毫情绪,“然后,把人带到我面前。”
涂柏跟在雍逢州身边多年,知道他越是平静就越是生气,他在心里默默给那群小混混点了根蜡,点头道:“好的,我这就去办。”
……
绿毛用了点关系,好不容易才从警局脱身,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甩在寸头的脸上:“妈的,那个狗崽子到底是谁?!”
寸头被打了也不敢反抗,反而陪着笑道:“具体我也不清楚,只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少爷,不好招惹。”
绿毛一听,心下琢磨一番,也有些忌惮,“那个臭婊子总不是什么有钱人吧?”
“不是不是!”寸头连忙说:“她家里就开了个小公司。”
绿毛点了根烟,“操,老子竟然栽在了一个黄毛丫头的身上,等我再逮到她,非要把这个贱货……”
“晚上好啊各位。”绿毛话还没有说完,一道和煦的声音便打断了他,“看见你们都还活着,我松了口气。”
绿毛迟疑的打量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轻人,“你谁啊?”
涂柏微笑道:“我家老大请各位去喝杯茶。”
他拍拍手,几个虎背熊腰的黑衣人从车上下来,绿毛等人根本来不及反抗,就被打晕丢进了车里。
寸头是被水泼醒的。
四月的天兜头一盆冰水,冻得他不停哆嗦,他艰难的睁开眼睛,就见自己处于一个非常典雅复古的客厅,看起来比影视剧里的豪门布景还要低调奢华的多。
“沈小姐已经睡了。”涂柏道:“不过佣人说惊醒了两次,看来还是吓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