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片如雪的肌肤之上,一只蝴蝶印记犹如初绽的春花。
它鲜艳得令人窒息,仿佛随时都要振翅高飞。
景毓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蝴蝶吸引,眼神中既有惊异也有深思——
那印记之艳,确实撩人心弦,令人心生悸动。
东阳晟睿凝视着那奇异的印记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。
似乎,这印记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奶娘见状,连忙上前,满脸歉疚道。
“老奴疏忽,让娘娘失态,实乃罪该万死。”
闫洛悠轻轻拉回衣襟,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。
“无妨,不过是展示个印记罢了。”
“奶娘,您看得仔细,这确是胎记吗?”
奶娘细细端详后,摇头否认道。
“此非胎记,老奴生平未见如此异象。”
闫洛悠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,望向一旁神色复杂的骆怡。
“你瞧,奶娘都这么说,我这可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骆怡见她这般得意,心中怒火中烧,却又无从发作。
“奶娘,这究竟是何物?怎会如此红艳?”骆怡不解追问。
奶娘沉吟片刻,道:“老奴年迈,见识有限。”
“但古时有传,某些偏方能治疗奇症。”
“或许,娘娘身上的印记便是那治疗留下的痕迹。”
闫洛悠趁热打铁,故作轻松地笑道。
“看吧,我就是这么特别,连治病都能留下这么美的印记。”
她的话语中满是对骆怡的挑衅,后者虽满心不甘,却也只得悻悻离去。
“奶娘,既然心愿已了,我们就不打扰睿王与王妃休息了。”
骆怡向东阳晟睿与景毓行了个礼,面色铁青地准备离开。
闫洛悠则是一脸得胜者的姿态,挥手作别:“慢走,不送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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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模样,俨然一只斗胜的公鸡。
待骆怡等人远去,闫洛悠才收回视线,洋洋得意地对东阳晟睿和景毓说道。
“怎么样?我刚才的表演可还行?”
景毓冷冷地吐出几个字:“油滑之至,谎话连篇。”
闫洛悠对此早已习以为常,只是对着东阳晟睿尴尬一笑,收敛了那份张扬。
然而,当她的目光触及东阳晟睿那冰冷如霜的脸庞时,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。
甚至,连她的嘴角的笑容也随之凝固。
这场小小的较量,似乎远未结束。
东阳晟睿的目光深邃,轻轻扫过闫洛悠,随后以不容置疑的语调吩咐道。
“梅烨,护送王妃安全返回院落。”
“王妃娘娘,请随我来。”
梅烨闻言,恭敬地跨出一步,礼数周全。
“也罢,是时候让我的戏码落幕了。”
闫洛悠撇了撇嘴,似有些许不甘,却也只能无奈应道。
“你,还不准备撤离这舞台?”
她转而对景毓投去一瞥,轻声道。
景毓的视线在东阳晟睿与闫洛悠之间流转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