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夏怔了怔。
她的思绪从好几年前跳到了今天,他还停在几分钟的前。
“哦,”她淡淡地笑了笑,“奶奶的寿宴,我跟你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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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天后的中午。
傅若时开车跟温知夏一起,前往老太太的寿宴。
温知夏坐在副驾,看着傅若时左手上的淤紫还是有点明显,心里很忐忑。
这两天,她尽她毕生所学的医术,给傅若时的手消肿散瘀,还问了中医学院的同事,总之是各种五花八门的方子都用上了。
但短短两天,他又伤的太狠,很难完全消散。
最后她都急的要哭了,这要是给老太太看见,她宝贝孙子伤成这样,不得心疼死。
傅若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开玩笑,“你不有粉底液吗,借我涂涂?”
温知夏还真的试了,她半瓶粉底都快用完了,还是遮不掉。
放弃了。
本来就是自己打的,被骂就被骂吧。
被扫地出门她都经历了,被骂又算什么。
傅若时看她小眼神一直在瞟自己的手,又忍不住调戏她,“还看呢,都让你玩了两天了,还没玩够?”
温知夏尴尬地移开眼。
有些话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怎么就不对头?
“是治疗,复健。”温知夏咕哝,“你中文词汇量真低。”
但凡涉及到她的专业,她就会变得很严谨,傅若时当然知道,但他就是想跟她唱反调。
其实如果她放下自尊心,对他说一句,“能不能别跟奶奶说这是我打的。”他绝对愿意把这事带到坟墓里。
可她什么都会,就是不会讨好他。
所以某人等了两个礼拜,看见她宁愿几晚上不睡觉的查康复资料,也不愿对他说这句话。
这才几个字,她说了能死吗?
“我真服了你。”
老太太家住在城郊的老宅子里,这里依山傍水,空气清新,很多锦城的富豪权贵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