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亦白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,“事成之后,便见分晓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翁岫蕴对夏延年变成现在模样的原因产生了几分好奇。
“你如何变成今天的模样的?”
沈亦白一顿,表情郁闷。
如何?那自然是被他们搞的雷电给劈了,这才莫名其妙的到了沈夏草的身体里。
只是现在说这个好比找死。
沈亦白装成一副悲伤的样子,眸子里都是深沉的痛。
“一朝踏错而已,我不怨别人。”
“......”
半晌,翁岫蕴终于发话。
“也罢,我们之间交易成立了,下午来书房做最后的商谈,你得先说地点,我们看难度才能决定是否可以谈这笔生意。
难度合适,就以芙兰之名,我和你签订这个契约,一切如你所愿。”
......
芙兰花,一种契约之花,一花分两株,立契约者各服下其中一株,就生死共享,只等两人最后服下各自一滴血,效用才能解除。
......
对方提出芙兰契约,想来是十分认真的考虑过了。
毕竟这事风险很大,这番两人都能安心些。
“世上能咬我到这份上的人,不多,你很可以。”
沈亦白很是宽慰,“阁主请放心,我给你准备的东西,完全能弥补你今日的遗憾。”
翁岫蕴一个挑眉,“那就静候佳音。”
“自然。”
言毕,翁岫蕴转身离去,许久,沈亦白望着前方没了身影才松了一口气,和这般的人打交道真累。
你得实实在在的让他们看到好处才行,否则他们多的是压制你的手段,在商言商,全都是不讲理的地方。
即使如此,要想事情顺利,还要想着给主使者额外的补偿,要不然事情不能顺利往下走。
沈亦白摇摇头,世道各种打交道繁杂至此,当真是让人心累。
她做这一次已经有点耐心耗尽,断是没耐心想要再做第二次的,等这一切事情结束之后,自己这种性格,还是找个山头养老来的靠谱。
眼下她把利益争取到最大化,不仅如此,她还成功把利益和个人进行了挂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