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璃戈上前一步,解释了事情原委,又道。
“咱们安乐粮庄做的可都是本分生意,售卖的东西也绝对是童叟无欺。铺子所售物品,若有半点问题,我们必然一兜到底,该给的赔偿我们一分也不会少。不过,对于恶意诽谤之人,我们也绝不姑息!这孰是孰非,我说了不算,他们说了也不算,想来想去,我也只得报了官。”
邓思酒只管与江璃戈装不熟,不耐烦地暼了母子俩一眼才觉眼熟。
“咦?上次在隔壁药铺买药讹人的也是你俩吧!走走走,粮铺掌柜还有你俩都同我一道走趟衙门。”
官差这般一说,母子俩那还顾得上演戏,一左一右分头逃窜,好在邓思酒早有准备,与随行的几个官兵一道逮了贼人,再邀上苦主江璃戈一道往衙门去了。
真相也正如江璃戈猜测的那样,先前闹事的母子俩素来以欺诈为生,专门找一些新铺子下手,以赔偿为名讹人钱财。
惯用的伎俩便是利用百姓引发舆论,多数新铺子为了名声只得吃了这个闷亏,小事化了。
也有如江璃戈一般硬碰硬的铺子,不过大多最后都因坏了名声而生意惨淡,最后落得个倒闭的下场。
打从进了衙门起,俩骗子便悔得肠子都青了,若是早知安乐粮庄是公主开的,就是再给他们十个胆子,也不敢闹今日这一出。
衙门得知是昭华公主前来报的案,自然无不用心,连同过去的几次报官记录当即便给两人定了罪。
这下,两人日后便是不再行骗,也有饭可吃了。
“好生吃牢饭吧!”
头遭成功铲奸除恶的邓思酒心里那叫一个舒坦,二话不说,拖了江璃戈便进了酒肆喝酒。
“你怎知之前药铺的事儿也是他们干的?”
“猜的。”江璃戈如实答到,“做生意嘛,最怕的不就是这些个无耻之徒?所以我做生意前,便特意将周遭治安之类的情况都打探清楚了,骗子手段来来去去就这么几种,找个手段相似的往他脑袋上一扣,他心里有鬼自然是要跑的。”
“如此一来,便当场坐实了他们行骗之举,自然不会叫铺子再受冤屈。”
“正是。”
酒水下肚,邓思酒言谈之间也就少了几分顾忌,“我本以为,你会放了那孩子,传出去还能博个美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