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爹爹教训了,娇娇心虚的吐了吐舌头,问题也不问了,赶紧埋头干活。
贺柳神色意味不明的看着沈实,尽管面上一派平静,内心却是波澜起伏。
他刚刚这话时间赶的好巧,究竟是无意,还是有意打断娇娇的追问。
如果是有意的,那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?
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!
贺柳承认,随着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,她对这个男人也越来越信任,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放松。
不经意间露出的马脚也越来越多,很多事情经不起考究,贺柳觉得她的马甲就要捂不住了。
男人好像一点也不知道贺柳的审视,垂着眸子认真的干着手上的活。
贺柳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异常,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一样。不由得有些泄气。
小主,
哄着娇娇睡熟了之后,贺柳夫妇俩才回了屋。
一上床贺柳就自动滚进了人体大暖炉里,在沈实怀里寻了个位置舒舒服服的窝着。
沈实伸手搂着贺柳,一只手轻抚着贺柳的腹部,感受着里面的小生命一天天长大,心跳一天天变的强壮。
沈实用下巴轻轻蹭了蹭贺柳的头顶发旋,突然温声道:“阿柳再给我做一件里衣吧。”
以前在军营里时,他就特别羡慕能收到从家乡远寄而来的衣物的士兵。
那细细密密的针脚,都是他们远在家乡的媳妇对夫君的思念与期盼。
不打仗的时候,每到凄冷的夜里,特别思念家乡的时候,士兵们就会拿出那些平时舍不得穿的衣物,顺着针脚,仔细的摩挲着,感受着家人的温暖。
每当这个时候,沈实就会沉默的走开。
自从阿柳送了他香囊之后,沈实的这个执念就变得愈发强烈起来,强烈到今晚终于忍不住直接提了出来。
贺柳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,“怎么想起让我给你做里衣了,是不是买的穿着不舒服?”
沈实掩去眼里那丝还来不及退去的失落,深情道:“不是,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