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终于发觉儿子激动的情绪,锦乡伯老夫人梗着的脖子也终于是松了下来,踹了一脚正趴在脚边哀叫的大丫鬟松口道:“去!去我房里!在我床前的内格里,取那个紫檀锦盒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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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丫头本就吃了婆子们几个嘴巴子正委屈着,腰眼上又挨了自家太太一脚,哭也不敢哭了,扶着腰咬牙站起来就往后院跑去。
等她取来了盒子,张三太太打开确认了是当年张三老爷送出去的那块玉佩,她才摆了摆手。
婆子们得令立刻松了手,锦乡伯就跌坐在地上,他赶紧从嘴里掏出了帕子,也顾不上软的站不不起来的双腿,推开也被王妈妈放开要来查看他情形的锦乡伯老夫人,就扑到了张三太太面前。
王妈妈吓了一跳,还以为他要对自家太太不利,瞬间出脚将锦乡伯踢了个倒仰。那绣鞋正踢在锦乡伯面门,鲜血顺着鼻子就淌进了锦乡伯张着的嘴里。
“张伯母慢……且、且慢……”锦乡伯到底还是吃了苦头,心里暗骂王妈妈这个老虔婆,面上却还是悲痛忧伤的表情。
“还请伯母听小侄一言!”锦乡伯这时候哪还顾得上他风流贵公子的仪态,用袖子将血一擦就对着张三太太道。
“我与玉蔷妹妹的婚约乃是家父与张世伯所定,虽然现在家父已逝,但他的遗命为人子女莫不敢忘!”
“虽然现在玉蔷妹妹也去了,但我从小对玉蔷妹妹痴心一片!我愿意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仍然愿意娶玉蔷妹妹为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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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三太太:也不打听打听在西北时老娘的名声,张三他当年也被我打的找不着北好吧!
居然已经4号了!!!!呜呜呜,假期也太快了呜呜呜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