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的,她心口像被蛰了一口,又肿又痛,酸酸涨涨。
她见惯了万事成竹在胸、冷静自持的傅承屹,也见过情绪失控的傅承屹,却没见过淡漠与落寞并存的傅承屹。
她读不懂他眸底的情绪,一时有些失神。
温热的手掌捂住她的眼,他细细啄着她小巧饱满的唇,“盛南伊,哄我。”
她不懂他这是什么路数,可字字句句极具蛊惑,她的嗓音不觉间也软下来,“哄你什么?”
“哄我一句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她别别扭扭地道:“好好好,我道歉,我不该迁怒于你,不该……”
傅承屹态度坚决,“我要你哄我。”
“我都道歉了还不行?傅承屹,你别得寸进尺!”
……
鸡同鸭讲。
最后,傅承屹也没得到盛南伊那句哄,只是又一场酣畅淋漓冲淡了最初的渴望。
盛南伊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。
当那双欲壑难填的眸再度看过来时,她不得不缴械投降,“不要,我饿了,我要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