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不情愿,吴妈硬生生地把她往门口推,“夫妻哪有隔夜仇?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。
再说你们明天还要参加和小姐的婚礼呢,这闹着别扭怎么去?你也不想乐曦头回出席这种场合就被指指点点吧?
小姐啊,这驾驭男人可不能一味打压,得松弛有度。
傅少爷不是气量小的人,不会因为这事真生气,可男人多多少少好面子,要他先低头也困难,依我看你去送饭也顺道给他个台阶得了。”
言之有理。
盛南伊半推半就地去了傅承屹别墅。
——
昏黄的院灯,与不够明朗的月光缠绵,在漆黑的客厅投入暧昧的影。
伴着“啪”地一声,所有的缠绵与暧昧荡然无存。
炫白的光芒倾洒,照亮男人立体分明的轮廓。
傅承屹坐在地毯上,一条腿半屈,脑袋靠在沙发上,皱着眉。
他睡眠轻,可她开门又开灯,他却没有丝毫察觉。
看来醉得不轻。
望着茶几上两瓶空掉的威士忌,盛南伊心口揪疼,放下餐盒,去洗手间打湿毛巾给他擦脸。
冰凉毛巾刚触上脸,傅承屹便睁开了眼。
眼底纵横的血丝中夹杂着少许惊诧。
盛南伊在他脸上胡乱抹了一把,把毛巾扔给他,不冷不热地道:“既然醒了,那就起来吃饭。”
她起身,却被抓住手腕。
男人猩红的双眸若染血的残阳,迸出吞噬万物的决心。
傅承屹起身就要吻上来,盛南伊嫌弃地侧过脸,“你酒气也太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