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弃的意思明显,语气却缓和了许多。
那调子在酒醉后听来嗔怪与娇羞掺半,傅承屹心中暗喜,将她打横抱起,到了主卧把她往床上一扔,“等我五分钟。”
望着冲去洗手间的身影,盛南伊满腔情绪也被染了色。
那什么,来都来了,接下来进展到哪一步都是两情相悦、水到渠成。
盛南伊从不矫情。
她跟着折腾了一下午,也是风尘仆仆,从衣柜拿了睡裙去客卧冲澡。
一出洗手间便撞入男人结实的胸膛。
他的吻来势汹汹,如若涨潮的海水一般势不可挡。
挣扎不得,只能沉溺。
浪潮一波接连一波。
抵死缠绵后,傅承屹趴在她胸口,染满情欲的眸像暗夜的海,引人沉沦。
他深深凝着她,喑哑的嗓音问她:“盛南伊,我不能吃醋么?”
盛南伊又好笑又无奈,“你干嘛非要吃醋?”
“他们抱我的女人,我不能吃醋?”
“能。”
此情此景,她也说不出第二个答案。
将心比心,倘若傅承屹当她面抱其他女人,她反应比他要强烈得多。
“那个……你看微信了么?”
应该没看吧,乐曦来喊他吃饭时已经喝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