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语气轻而易举挑起她的怒火,“傅承屹,你吃什么醋?你有吃醋的资格吗?”
傅承屹冷笑,“我没资格?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,你躺在我的怀里,为别的男人失落伤心,却说我没有吃醋的资格?”
“呵——”盛南伊冷呵,唇角绽开嘲弄的弧度,“这就受不了了?
那你怎么不想想我在医院醒来那天,你因为别的女人离开时,我是什么心情呢?”
宛若一记耳光狠狠扇走他的气势。
傅承屹声音微哽,“我那只是在演戏。”
盛南伊冷眼睨他,“是啊,演戏。
演爱一个人的时候细致入微,演不爱的时候表情也很到位,谁能演得过你?
人家说近朱者赤,可惜耳濡目染的我演技还是不如你精湛,无法不露破绽。
我不开心就是不开心,没法装作开心。
至于为什么不开心,你那么聪明猜不到吗?”
傅承屹眯了眯眸子,神色黯然。
她仍在冷笑,目光咄咄,气势逼人,“因为林曕北,因为盛南赫,因为我自己,也因为你傅承屹。
你还不了解我吗?既然我不开心了,你也没有开心的资格。
所以我根本用不着故意去折磨你,你必然不会好过。
我原本就是一个会迁怒身边人的人啊,受不了就滚,我们可以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