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协兆忍着疼痛直起身子,咬牙切齿:“是她养在府里的野男人!他们这对狗男女里应外合,趁我不备将我闷头打成这副模样!”
“野男人?”孙老夫人心疼的看着他的伤口,“她竟这样短的时间就早到了男人,果然水性杨花。”
这才和离不过月余,怎会就找到如此死心塌地的男子供她差使?
孙协兆面露凶色:“是啊,时日这样短,定然是在孙府就暗度陈仓!看来她明面上在府里独守空房,暗地里早已红杏出墙!”
“言之有理,这下我们可算是抓住她的把柄了。红杏出墙可是要浸猪笼的大罪。”孙老夫人恍然大悟,“那银子可到手了?寒奉寺一事怕是直接捏住了她的命脉吧?”
她还在得意,想着如今又多了一个理由让她吐出银子来。
孙协兆急火攻心,止不住地咳起来:“母亲,可莫要再说什么寒奉寺了。你连证据都没有,她根本就无动于衷!”
“不光如此,她还假意答应如数给银子,却准备诓骗我写下欠条,歹毒至极!”
孙老夫人不敢相信:“怎么可能,她竟丝毫不觉得慌张?这妮子如今真是不同了。但她与人苟合却是推脱不得了,抓着这个把柄仍旧能威胁她一番。”
看着孙老夫人自信笃定的模样,孙协兆便觉得头疼欲裂,忍不住低声训斥:“母亲,你日后行事能否谨慎些?我这一身伤便是由着你不分青红皂白惹来的,还想让我再去讨一顿打吗?”
他能感觉到动手的人并不想要他的命,但蒙在麻袋的场面仍历历在目,实在心有余悸。
孙老夫人哑口无言,垂下眸子多了几分委屈:“我还不是为了安阳侯府?你这看病的银子可还未付呢。若再不想办法,安阳侯府便寸步难行了。”
孙协兆蹙眉,形势严峻确实迫在眉睫。
看着身上这伤,他眼珠一转心生一计:“母亲,不若如此。既然她早已红杏出墙,何不叫京城众人都来评理?”
见孙老夫人面露疑惑,他又低声解释:“安阳侯府曾经是她的婆家,和离也是事实,但其中缘由旁人可不知晓。何不是给我们留下了可乘之机?”
“待事情发酵,她自然要来求我们还她清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