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皎皎眼中狡黠,言辞真切:“那是自然,赵姑娘也曾予我有恩,这些小事都不在话下。”
赵蕴宁思索一瞬,摸了摸身上衣衫,娇俏一笑:“这样说来,我确实该准备几件秋日衣装了。我可是要最时新的款式,全天启独一份的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顾皎皎又将腰间霓裳阁的图纸抽出,“这些可都是还未公之于众的料子和款式,赵姑娘请过目。”
赵蕴宁眸中闪过惊喜,忍不住称赞:“你倒是准备得齐全,难怪生意做得这样好。”
她细细翻阅册子,越看越是欣喜:“当真是不曾见过的样式,甚好甚好。”
被这样直率的称赞倒还是第一次,这感觉陌生又让人欣喜。
另一边,顾府远处的深巷一袋鼓鼓囊囊的麻袋被随意扔着,好似弃物。
孙协兆醒来时浑身酸痛,骨头好似散架一般动弹一下都是刺骨的疼痛。
他在麻袋摸索,发觉袋口已叫人拆开。
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身来重见光明,随手摸到一张薄纸,再一看竟是五千两的欠条。
“顾皎皎!”孙协兆将欠条撕得撕碎,仰天怒吼,“你竟敢这样对我!日后你与你那情郎都别想好过!”
他笃定在顾府瞧见的是位男子,隐约看着衣着不凡,定然不是寻常家丁。
那便只能是顾皎皎早就勾搭上的野男人!
孙协兆忍得钻心的疼一瘸一拐地回了安阳侯府。
一路上他险些昏厥,只得依靠着小厮才回了院子。
孙老夫人赶来时,孙协兆已服了药睡下,身上伤痕累累,泛着青紫。
老夫人大惊失色,顿时红了眸子:“协兆啊!到底发生了什么?这是顾皎皎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