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肚子话想说都没人可说,憋的他难受死了。
村里猜测是张二麻子干的人不少。
毕竟当初就是他跳过卫生所院墙。
有些人来串门还旁敲侧击的试探过。
这让他更加心堵。
张二麻子的娘因为这事跟好几个老婆子干了架。
她家有没有那些药,她还能不知道?
就因为二麻子爬过墙,这帮人就认定了她儿子,真是可气。
被人挤兑,她心里不得劲,不由得埋怨起张二麻子。
之前没事爬卫生所墙头干啥,爬就爬了,还被人逮着。
这回黄泥巴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吧!
张二麻子也烦躁,白天都躲出去不愿意在家待着。他家又没有“脏物”,只要他咬死不承认就没事。
只是张二麻子没想到,就算他这没破绽,村里人也认定了是他。
之后的几个月里与他来往的人渐渐少了,张母托媒婆给张二麻子相看了许久,也没有消息。
开工后给他安排的活都是最累的。
往年因为他偷奸耍滑,只给他记六七个工分。
今年专门有人盯着他,想偷懒都难,分却还是老六个……
时萋拒绝了大队长借她被子的提议,表示自己行李里带了。
等粮食到位,一切都修缮妥当。
她又装模作样的跑了几趟镇子,“买”回来药品和其他生活用品。
才施施然拎着年礼去大队长和村长家走动。
本来她打算依照去年礼再送一份就得了。
但出了这个事,两个小老头跑前跑后的,能给她补偿这么多也是出了大力。
这年礼就得厚上两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