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薇,我其实一直很好奇,你当初在药王谷到底救了多少大人物?”
“我是碰巧遇到几个,其他的,是师父、师兄师姐遇到的,我呢作为当时谷中最小的一个,又是师父的关门弟子,所以大家都认识我,对了,上次收到药王谷寄来的药材,师父信上说,让我问你,要不要打造点兵器?”
陆绥:“啊?”
“就有一天,师父跟小秦喝酒,无意中透出我跟你的关系,小秦才知道,上次我拜托他修复的断枪,是你的枪,刚好他听说过疾风营,他就很激动,说要自费给疾风营锻造点兵器。”
“阿薇!”
陆绥“蹭”地站起来,眼睛都瞪圆了“秦空子要给疾风营锻造兵器,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不对,疾风营隶属朝廷,是不是不能私自打断兵器?需要跟兵部报备吗?”
“只要不超过一定的数目,无需报备。”陆绥扶着椅子又坐了下来,他现在站立不需要有人扶着了,但只能站一会儿,不然两腿就要开始抖了,腰也会痛,所以他现在不逞强,能坐就不会站,“秦空子擅长制枪,那就做枪好了。”
“可以啊,那我给他回信,其他就让他自由发挥,反正他是这方面的行家。”元步薇说话间,已经拿出纸笔写的时候,突然抬头看向陆绥,“当初你中敌军埋伏之时,你的战马是不是战死了?”
“我本来让烈风逃的,可它傻,不愿意逃走,最后被敌军射杀了。”这是陆绥受伤这么久以来,第一次跟元步薇提起自己的战马,“对我而言,烈风不光光是我的坐骑,它更是我的好兄弟,是我的无能与逞强,害死了它。”
见陆绥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,元步薇立马握住他的手:“当你决定只身一人深入敌军腹地之时,它没有害怕,也没有后退,就说明它知道要面对是什么,我想它临死前,肯定会欣慰至少你能活下去。”
“阿薇……”
“不过,烈风是你从哪里买的吗?它有没有留下子嗣?”
陆绥摇头:“它性子很烈,不服马场的管教,我遇到它的时候,它都快被打死了。”
“那要不要再去那个马场看看,有没有烈风的亲戚,或者兄弟什么的?马群也应该是要繁殖的吧?”元步薇提议,“或者我让黎宴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