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外籍保镖语言不通,也由韦德亲自负责,在内控制湾岛仔,在外,假借韦德之名发号施令,梁副主席利用了聂钊对他的信任,就把聂耀给带出来了。
陈柔再问:“湾岛仔还活着嘛,还是已经死了?”
梁利生刚想说话,聂耀一笑:“死了。”
再笑:“那不过个垃圾东西,死了又如何?”
陈柔一把掐上他的下巴再扬起,一字一顿:“他要死了,我要你陪葬!”
宋援朝也说话了:“他妈的,那可是湾岛仔!”
杀了湾岛仔,怕要影响两岸关系。
宋援朝想这样说的,但意识到可能会暴露自己,他又说:“那是我兄弟!”
聂耀蛰伏近半载,也一直在观察,看有什么事情能触动到陈柔。
当然,他并不认为现在的陈柔还是曾经那个陈柔,觉得她是寄生的厉鬼。
几番交锋后他发现了,这个女人有种男性才会有的美德,特别重视兄弟情和义气。
湾岛仔不过个垃圾人,其实并没有死,而且聂耀也不会让他死的。
但他故意说:“是我杀的他,好了,你们可以杀我了。”
聂荣眼看宋援朝掏枪,吓的站了起来。
但当然,宋援朝再愤怒也不会随意开枪,只会骂:“你草菅人命!”
“湾岛仔即使做了什么,也是我们下的命令,你可以杀我们,杀他,算什么本事。”
梁利生一看事态眼看失控,忙说:“不要吵啦,湾岛仔活着的。”
又说:“你们要是不相信,我这就喊人放他,让他接电话,大家少吵两句吧。”
其实相比于聂耀,陈柔和宋援朝反而要冷静得多。
估计也是被关的太久,他都有点变态了,以手比枪:“杀啊!”
宋援朝看他那么激动,后退一步,也把阿辉和梁利生堵到了身后。
聂耀再看陈柔,大吼:“杀吧,你可以杀了我,但我,永不屈服!”
梁利生一看他这样子,扑通一声都跪下了:“阿耀!”
这老爷子有痛风,关节里全是石头,忍着痛,大汗淋漓的一步又一步,跪到聂耀面前,泣声忠言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又何必呢?”
聂耀在今天不但突然就有骨气了,而且还骨的厉害。
别看他瘦,毕竟是个男人,他一脚蹬过去:“滚开!”
再指自己的脑袋,看陈柔,大吼:“杀呀!”
再吼:“生又何荣,死又何哀,不过解脱而已,而且只要死了,我就可以……”
宋援朝看他把梁利生一脚蹬翻在地,和几个保镖扶起老爷子来,再看梁利生痛的浑身一层层的出着冷汗,脸都扭曲了,抬枪柄就想砸。
陈柔扶住了他的枪,问聂耀:“可以什么?”
聂耀从不承认现在的陈柔还是曾经那个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