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等级分明的封建社会,徐嫣然是个高门嫡女,平时很少出门,即使出门了也是横着走的那种。
谁能教她做人?
徐佑廷擦了手,把毛巾递还给青芝,见她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,知道她心里还在为徐嫣然给她找麻烦的事不爽着。
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哄她开心。
于是原本不打算说的话还是说了出来:“她最近不是在忙活开酒楼的事么,今儿还当着众人的面宣传了,想来酒楼的生意一定不会差。”
韩佳茗先是眼神疑惑地看着他,过了两息,眼睛一亮。
“你是说老太太也知道以她的脑子开酒楼肯定要跌跟头?”
徐佑廷不置可否,看在韩佳茗眼里就是他默认了自己的说法。
她饶有兴致地想,是不是要给徐嫣然送个“礼”。
她三番四次地针对自己,泥人也有三分脾气,何况她本身就不是脾气很好。
上辈子她就练就了一身带刺的外壳,就算挨欺负了也要刺的对方一手血。
没道理重活一世,活的还不如前世。
可她不知道的是,徐佑廷说的跟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徐佑廷说的惩罚,是来自何家。
徐嫣然很快就会知道,她今日的举动会让她的亲事多么艰难。
徐佑廷临睡前都在想要不要去提点母亲。
可最终他没有那么做,吃一堑才能长一智,希望徐嫣然经此一事能有所长进吧。
翌日傍晚,韩佳茗就听说了何家大公子订婚的消息。
消息是杨氏带回来的,今儿她去何家本来是要找何太太说两个孩子的亲事的。
谁知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意,何太太就拉着她的手喜气洋洋地跟她分享自家的喜事。
她的长子何清平订了永安伯的嫡次女,婚期就定在了年底!
杨氏一听整个人都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