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:诚惶诚恐犹犹豫豫不敢去,生怕一个不好得罪贵人。但最后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去。
所以当时徐老太太以为韩佳茗是肯定会出现在太子府的。
那么宴会一结束,徐家的名声可就臭了。
男子可以为权势奋斗,为富贵钻营,但却不能利用女人去达成目的,这样的男人就算有了权势富贵也会被人不齿。
可是韩氏却那么机智地让徐家躲过了这场原本注定要面对的骂名。
当时她还以为是廷哥儿想的对策,可回来一问才知,竟然都是韩氏的主意。
徐佑廷看着祖母脸上那藏不住欣赏和惊喜,忽然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,“这么说来她算是为咱家立功了,祖母不如赏她点什么?”
徐老太太伸手点点他,“好啊,以前你自己贪图祖母的东西也就算了,如今倒还帮着屋里人带一份。”
徐佑廷厚着脸皮道:“谁教祖母疼我呢。”
徐老太太很享受孙儿在自己面前这么没脸没皮的样子,哈哈笑了起来,转头看向秦妈妈,“去挑两样适合小姑娘戴的首饰来。”
秦妈妈笑呵呵的去了。
徐佑廷带着东西心满意足地回了幽兰院。
他一进门韩佳茗就一脸八卦地迎了上来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。
徐佑廷知道她想听什么,也没有绕弯子,“祖母也觉得她让你去太子府的作法非常不妥,为此训了她一顿。”
“罚了吗?”
“罚了,但是她不服。”
“然后呢?”
徐佑廷接过青芝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,“没了。”
韩佳茗有点失望,她一直以为这种大户人家的主母说话就和皇上的金口玉言一样,不可能朝令夕改的。
没想到老太太说罚就罚,说不罚就又不罚了。
说话如此儿戏,怎么能叫家里这么多孩子敬畏呢?
徐佑廷都不用看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道:“祖母是看出来了,家惩只能叫她记恨家人,不会教她长进半分。”
韩佳茗蹙眉,这里又不像她那个时代,父母不管教孩子,社会会帮他们管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