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台这种人难得话里有话一次,不想说破,换上嬉皮笑脸,过去加入义亲相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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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周立寒舒展舒展筋骨准备出门。
感觉虽然还是浑身疼、难使劲儿,但正常行走、不干架不跑马的话也还行。
乐台给她的假还有两日。但她也不打算今日就喊乐台带她进宫谢恩。
还没完全做好皇上过问周庭霄事情的准备。或者说,她打算把与秦箬身世相关、极可能是摄政王一大把柄的天城运河盐道贪.污案给先落实几分,让她更有底气去面对治宪帝。
周立寒通过飞鹰联系了几个自己麾下的缇骑,打探秦箬如今的落脚点。
本以为秦箬被“叔父”秦郎中赶出来后,应该会住到比较偏的地方。然而缇骑给出的结果是,她竟然落脚在京城比较中心的一条民巷当中。
周立寒前往,到屋前敲门无人响应,又使不上劲儿翻进去,便着附近绕了一圈,发现有个低矮的后门。
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四下张望把守。
周立寒猜测不是秦箬的下人。里面应该有客。
她卷起一层袖口,咻地朝这小厮发出一银镞。
该说不说,周庭霄给的麻毒袖箭还蛮实用的。起码对于前日已经被打得筋疲力尽的她,和今日尚且不能揍人的她而言。
“表妹,你就再许我这一次吧……”
“不会有人知道的,你看你即便射科出这么大事儿,次辅家也没扒出你真身来对付你……”
“虽然我爹及时把你赶出来,但肯定还是难逃次辅大人为难的,表妹,你补偿我一下我就替我爹原谅你……”
来者不善啊。周立寒站在屋后窗偷听到几句,都是一个青年男子在诱哄“表妹”的话音。
“表妹”显然是抗拒的,但不知为何又说不出什么反抗的话,只能从肢体上屡屡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