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辰懒得多费唇舌,冷冷开口道:“好心分你一半功劳,你不领情也就罢了,提什么江棋韵?真是晦气。”
言罢,当下不再多言其他,起身一甩衣袖,毫不犹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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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沅朗见状,心中越发气愤,回想刚才所见那些投效书,脸上瞬间阴沉下来。
待离开茶楼后,他立刻回到住所,提笔写下一份长信,喊来心腹仆从,吩咐道:“你亲自跑一趟,将此信交到王爷手中。”
一个时辰后。
董瓒将一封信件交到江景辰手中,并道:“果然如公子所料,邵沅朗并未通过驿站传信,而是由心腹亲自带信赶往京城。”
事关重大,无论是驿站还是飞鸽都不能够让人放心。
由心腹亲自跑一趟,虽说速度上慢了些,但胜在安全。
但这份安全也仅限于旁人。
江景辰拆开信封,仔细阅读。
信上所言多是一些他在陇右道所作所为,让纯王提防他的言论,以及有关投效书之事。
没有落款,也没有找到隐蔽的记号。
江景辰将信交给庄延昌,询问道:“先生可否仿写一份?”
董瓒安排人偷来原信,而后放了一份空白信件回去,届时只需再换回来,那么纯王看到的就将会是他想让纯王看到的内容。
以邵沅朗的名义传信,自然不怕会被怀疑。
仿写笔迹并不是什么难事,庄延昌快速扫了眼信上所写内容,点了点头。
江景辰见状,露出满意笑容,立刻命人准备好笔墨纸砚,口述内容后由庄延昌执笔。
待墨干后重新装入信封,封好口,重新交到董瓒手中。
“让人小心些,不要被发现。”
江景辰仔细交待了几句。
董瓒逐一几下。
待其离开后,庄延昌开口询问道:“你以数万兵马为饵,确定这样就能让纯王上钩吗?”
江景辰摇了摇头:“尽人事,听天命,京城毕竟太远,我不可能完全把控全局,眼下关键是先要让陇右道乱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