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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骁愣了愣,道:“钦言体内尚有余毒未解,毒性仅是暂且压制住。谢了,这个对我有用。”
莫三十七想起昨日娄钦言蜷缩在床上疼痛难忍的模样,又问了一句:“他会经常疼得冒汗吗?眼睛恢复后会不会视物有碍?”
“无大碍。中毒并不深,偶尔会发作便是药性下去,记得喂他吃药便好。”
“他总是犯困,睡很久,也是正常的吗?”
“是正常的。”
莫三十七又零零碎碎问了很多问题,想到什么重要的又或者不重要的,全都一股脑地问出口。
向来好脾气的沈骁都被他问烦了。
幸而这时前来送吃食的丫鬟陆陆续续地走进来,莫三十七溜回房间,跑去喊娄钦言起床,可莫要耽误了吃饭和喝药的时辰。
“娄钦言,醒醒。”
莫三十七伸出手指戳了戳娄钦言的胳膊,见人没动静,又慢慢抬手戳了戳娄钦言的脸颊。
“别闹。”
娄钦言不耐地翻了个身,紧接着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,彻底脱离了被褥和床榻。
娄钦言彻底清醒,他推了推莫三十七的胳膊,忍无可忍道:“松手。”
“好。”
莫三十七稳稳地将人放在床榻上坐好。
娄钦言弯腰摸索着往脚上套鞋袜,修长的指节反反复复在脚踝上摸空好几回,但面上未有丝毫慌忙和不耐,从容不迫地套好,最后在莫三十七眼前站定。
莫三十七没有帮忙,只是安静地注视他。
丫鬟准备好洗漱的热水端进来。
莫三十七连忙接过,放置架子上,他扶着娄钦言走到架子旁,将洗脸的帕子递过去,又安静地看着这人洗漱。
待娄钦言慢慢擦干净手指间隙的水珠后,莫三十七凑前去喊这人的名字。
“娄钦言。”
“怎么?”
“昨晚,你在我怀里睡着了。”
娄钦言抿了抿嘴唇,莫名道:“睡着又怎么?你这是何意?”
“没怎么,就是你睡着后,我亲了你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娄钦言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