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嫌我吵咯?”怀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丁宴溪,“你想知道我才告诉你的。但也不能什么都告诉你。介于你曾经不听话,等我想明白了再告诉你。”

“我不问你什么。”

丁宴溪笑着说道,“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能说出口,我等得起。”

“这可是你说的,不能骗人。”怀驰的眼睛特别亮,他眼角微眯,“你一定要等得起。一定。”

“一定。”

丁宴溪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,他本身也没想问什么,只是想跟怀驰说说好听的话,谈情说爱的体验他没来及好好感受。

如今一步步慢慢来。

怀驰看着开窍不少的丁宴溪,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快和舒爽。

等药煎好,丁宴溪拿瓷碗盛好,弄凉后再递给怀驰。

怀驰一口气喝光药,把碗往桌上一放,仰起头来冲丁宴溪讨吻。

“啧,好苦。”

丁宴溪低头亲了一口,“还苦吗?”

“好一点了。”

“现在呢?”

“哎呦真甜。”

怀驰美滋滋地搂住丁宴溪的腰,脑袋往他胸口蹭了蹭,“丁宴溪你学坏了,你比我还流氓。”

“……”

磨蹭好一会,怀驰可算开始干正事。

“丁宴溪,你背过去,别看我。”

他从鞋底夹缝摸出一张写满咒文的纸,半刻钟后便把图案全部记在心底,点燃火折子将纸烧得一干二净。

怀驰叮嘱道:“晚上我念咒文的时候,你不能听也不能看,知道吗?”

丁宴溪闭目安坐在床榻上,闻言应了一声“好”。

桌椅板凳被怀驰堆放在一边,他弯下腰咬破手指,用鲜血在宽敞的地面绘了一些繁复的咒文。

丁宴溪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,眉头一皱,“怀驰,这样对你有影响吗?”

怀驰很不当一回事,语气随意。

“不知道呢,事实上有没有用我都还不清楚,这临时想起来的法子只能抱佛脚,或许有影响,或许没有影响。”

怀驰认真地绘着咒文,继续说道:“全看老天摆布,只要心存希望就好了,霉运总不能次次都有来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