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做鬼就不能好好活着,怀驰眼瞅着方才那只好色鬼不是挺潇洒快活的嘛。

事情已成定局,在魂飞魄散的那一刻,执念仇恨统统都变得微不足道,丁宴溪彻底失去了所有,猛然憬悟的情感也无从挽留。

丁宴溪已经冷静下来,他闻言认真地点头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轻轻笑出声,“还你,理应如此。”

怀驰得了答案可算是安静下来,他等着丁宴溪还能说些什么话出来。

眼前的丁宴溪彻底融入夜色中,连抹虚影都瞧不见,下一个瞬间,怀驰被压倒在床榻上。

“!!”

怀驰惊得一批,胸口的布料被粗鲁扯开,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有什么东西轻轻蹭了过去,泛起丝丝缕缕的痒意。

丁宴溪仔细地盯着怀驰,目睹这人随着喘息不断滚动的喉结,微微泛红的耳尖以及逐渐迷离的眸光。

他的耳朵贴上那片胸膛,静静倾听怀驰激荡不息、狂跳不止的心跳声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怀驰,你的心,跳得好快。”

“你干嘛?莫非是打算用行动来证明点什么吗?”

怀驰神经紧绷着,细细感受丁宴溪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,除了刚开始突然惊了一下,很快便坦然接受。

丁宴溪言简意赅:“压你。”

怀驰憋着笑,忍了又忍还是嘴欠了一句,“你行不行呀,要来就来点刺激的。”

“睡觉。”

丁宴溪一把掀起薄被,薄被轻轻罩住他和怀驰,捂住怀驰的眼睛一句话也不回应了。

“嘿,那你下回换我来。”

怀驰打了个哈欠,困意重新席卷而来。

丁宴溪这回守得可认真了,谁再过来他都不会离开怀驰半步,刚刚被轻易挑衅实在太不应该。

天已经渐渐地亮了,这回没再发生其他的变故。

丁宴溪并非不相信怀驰的本事,可仍旧忍不住忧心忡忡,在时常能力有限的时候,在遭遇过无法反抗的命运过后,尤其又在经历过昨晚后——

种种迹象都表明,丁宴溪没有选择的余地,只能将怀驰守在身边。

小主,

“丁宴溪?”

“我在这。”

“诶,离这么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