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想起之前的事就一阵恶寒,而后一人拿起一壶酒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。
一个时辰后,鸨爹进了隔壁的房间。
“女君,您交代的事奴家已办妥了。”
“好,这是之前答应你的,拿去吧。”
“诶诶,多谢女君。”
鸨爹将银票收了起来,笑着道:
“女君真的不要奴家叫人来作陪吗?”
“不了,在下还有事,便先告辞,改日再来。”
“那奴家便不打扰女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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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山点头离开,青芜蹙眉跟着下了楼。
二人于暗巷上了马车,青芜小声询问:
“成了?”
“成了。”
“你如何办到的?”
“借刀杀人。”
“你说的是鸨爹?他怎会同意?”
“我与他说,那药无伤大雅,且当时瞧不出什么端倪来。”
“只是会让她过些日子时常昏睡,没有精神,浑身乏力,无法再找楼中男子的麻烦,又将女君给的银票给了他作为报酬。”
“你怎知他会答应做此事?你就不怕他出卖你?”
“真正厌恶一个人是可以通过言行举止看出来的。”
“我还与他说,那贾家出事并非意外,而是得罪了她们得罪不起的人。”
“如此他便会觉得,我身后乃是有大靠山的,取舍之间,必不会得罪我。”
“之后我说,若他担心贾氏女在他这里出了什么事,可推到我的身上,我就在此等着,他若不信一试便知。”
“不过待几日后药效发作,等他之后反应过来之时,已与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,他定不敢主动承认此事。”
“且他就算将我供出来了又如何?谁又能找得到我呢?”
青芜闻言挑了挑眉,甩了下鞭子驾车带着雁山回了家。
的确,那么久了她都不知道此人就在这里,更别提别的人了……
十一月二十日,大雪已经下了一整日,刚刚停下,天空还灰蒙蒙的。
落染着一身黑色绣花长袄,身披黑色加绒斗篷,一头墨发高高束起,颇有一副英姿飒爽的侠女风。
凝雪站在大门口等着她,见她来了,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了她,二人翻身上马,前去赴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