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萃红闻言脸上露出了不悦。
“我昨日不是与他说好了这个时辰过来吗?他怎的还接别的客人?是不给我贾某人面子吗?”
“哎呦~哪儿能啊!天儿也是没有办法不是?
这来的人咱们又得罪不起,还指明要他,他一个妓子如何能拒绝得了?
女君您消消气,鸨爹我啊,这就叫春儿来陪您。”
“哼!我就能得罪得起了?”
“女君说的是哪里的话,这来人乃是官府中人,女君还是莫要让奴家为难了。”
[为难我做甚?有本事你去找人家说理去呀!
再说了,我这儿可是青楼,谁会有生意不做只顾着你?
还当自己是曾经的富商之女呢?
如今家产都没了大半,否则又岂会来老子这里?
抠抠搜搜的,在这儿和老子装什么大尾巴狼呢!]
贾萃红闻言咬了咬牙:
“把绵儿也叫来!老娘今日要玩儿点花的!”
鸨爹脸色一变,而后又挂上了不算好看的笑容。
“哎哎,好……奴家这就把人给您送过去,您先请。”
“拿两壶烈酒送上来!”
贾萃红说完甩袖上了楼,鸨爹翻了个白眼,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狗东西!
“去!拿两壶最烈的酒送去春色满园!”
“是。”
而后环臂冲着二楼某处道:“喝死你!呸!”
雁山在不远处揽着一名男子偷偷地关注着此处的一举一动。
想着该如何只给她一人下药。
而后勾唇一笑,从小二那里拿了壶酒,去了鸨爹身边……
春色满园隔壁,雁山独自喝着酒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长街。
鸨爹喜笑颜开地出了包间,将千两银票揣进了怀里。
[让你玩花的!多来几次我这楼里的美男不都得被你折磨死?
赚你那仨瓜俩枣不够老子赔的!看你今后怎么得瑟!]
随后他将绵儿和春儿叫到了跟前儿。
“这壶酒是给她喝的,爹爹我也是心疼你们,怕你们再被她折磨,所以在里面加了点儿无伤大雅的东西。”
“这一壶是你们的,切记不要弄混了,否则她之后再来搓磨你们,爹爹我也不管了,记住了没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