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风吹人醒,万事藏于心。
他看了一眼刘启舟,交代道:“明天王妃的药记得端上来,该怎么说你自己清楚,记得不要太苦,做的好喝一些。”
“王爷放宽心,定不会漏嘴,”刘启舟弯着腰姿态极其低。
谢长砚便独自一人去了属砚阁,步伐匆匆,刘启舟望着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。
“这么急不可耐,我开的是催孕药和养精药,又不是媚药,”他讷讷开口,忽又笑道:“年轻人,血气方刚。”
袖子一甩,回了屋子睡觉,已经三更半夜,困倦的很。
属砚阁门外,桑璇坐在门口仰望星空,院子里灯火通明,屋里只留一盏灯照着。
姜姩已经睡下,桑璇却忧心的睡不着,撑着脑袋呢喃:“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现代啊,天天打螺丝也行,不想在这当牛做马,被杀了也没地申冤。”
谢长砚快步走进万籁俱寂的院子,花丛间居然还有萤火虫飘飞,十几只闪闪发光。
以往王府里都没有这虫子的,这块地更是如此,甚至花也种不活,如今倒是不一样了。
他心里甜腻腻的,认为一定是姜姩这“小太阳”到临,王府也开始生机勃勃起来了。
忽然记起种花一事,待明天姜姩醒了,定让她亲自操持,把他们俩的府邸打理一番。
桑璇见他来了,连忙跑开,像是见了鬼一样,谢长砚瞥了一眼,骂道:“跟个疯子一样,没规矩的贱婢。”
便也没有多管,推门走了进去。
一阵果香扑鼻,姜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