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。
半个时辰后,刘启舟端了一碗药走进书房。
谢长砚正批阅奏折,近来文清帝更加荒唐,好几日都罢朝不出后宫。
荒淫无度,白日宣淫,还招了一大批美艳妓女进宫,被御史们弹劾许久。
他便揽了所有责务,美其名曰“替皇上分担”,实则开始深入插手朝堂事务。
本就是他该继位,若不是当年被文清帝塞了个女人背叛,他怎么会到如此地步。
不过,皇位离自己也不远了,最多四年,他势必要把文清帝拉下来,报仇雪恨。
谢长砚看奏折很快,一目十行随意批注,字迹潦草,可却字字句句到位,游刃有余解决大小事,并没有敷衍。
不过一会儿就把奏折批阅好,交给了江壹江肆,“明天发下去。”
“王爷,药好了,你抓紧喝,我去门口给你把风,”刘启舟把药放在桌上。
跑到屋外关上门,左顾右盼好似很认真一样,像只猴子。
谢长砚端起了碗,这药黑乎乎的,闻着很清香,倒是让他困意全无,浅尝一口,苦的眉头紧蹙。
嘴也抿成一条线,心里哄着自己:“良药苦口,好了后就可以当爹抱孩子,兴许还能生个乖巧女儿,和姩姩一样貌美。”
这般想着,顿时觉得手里的药就是琼浆玉液,蜜水甜汤。
便屏息一口喝下,刘启舟心挺细,准备了一碟子蜜饯,他赶紧拿了几颗含在嘴里。
把碗一搁出了书房,屋外晚风夹着白日的余温,还有一丝丝凉意,令人心旷神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