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姩气的落了泪,一开口便是哽咽,“你才恶心……你太过分了,府里那么闷,我就来这么一次,什么都没有干。”
她一哭,谢长砚怒火就消了大半,插着腰踱步,“真拿你没办法!”
姜姩委屈巴巴看着他,道:“我想回家。”
“行,带你回家,”他停了脚步,朝外面喊了声:“江壹江肆。”
两人立马走了进来,异口同声:“属下在。”
谢长砚只面向姜姩,往后伸手一言不发。
江壹一脸莫名其妙,他看了看江肆,江肆挤眉弄眼的,也不知是什么意思。
江壹茫然的走上去,想了想便伸手捧住他的手,谢长砚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回头望了一眼,就见自己的手被江壹半握半拖着,他连忙收回来,骂道:“蠢货,让你把帷帽拿来,你伸个爪子干嘛!”
江壹讪笑几声,道:“属下这就去取!”
他往门口跑去,谢长砚一直派了暗卫跟着姜姩,只是她不知而已。
这些天她跟着桑璇去了哪里,干了什么事情,谢长砚都一清二楚。
本也不想把她看的太牢,想出来也行,不曾想却来了青楼。
气的他急忙从郊外军营赶来,路上已经想好了几百种处死姜姩的方法,现在却下不去手。
青楼里的人已经被赶到了后院,楼里空荡荡的,只有王府侍卫守着,也是怕被人看到,他自己名声毁了便罢。
不想让姜姩也受人唾骂。
江壹把帷帽拿了上来,谢长砚往姜姩头上一扣,遮住了她的容貌。
打横抱在怀里,径直走了出去,看了一眼江壹江肆,道:“把桑璇这个贱婢拖回府里,打五十大板,死了就丢乱葬岗!”
“是!”江壹江肆应下。
装晕的桑璇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。
姜姩抓住他的衣领,恳求道:“你别打她,是我的错,你要是把她打死了,那你就先把我打死。”
谢长砚脚步一顿,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,“一个贱婢,你那么护着干嘛?”
“她很有趣,和她相处我很快乐,”简简单单一句话,谢长砚松了口。
“拖回府里关进柴房,饿她个三天三夜,生死由她,”这是谢长砚觉得最轻的处罚了。
姜姩还想再求情,被谢长砚威胁道:“再为她说情,本王现在就杀了她。”
她只好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