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姩也是吓的大气不敢出,呆呆看着悬在头顶的长剑,只见一面,一条直直的长线,薄如纸片可一定很锋利。
这么砍下来,估计脑袋会立马分两半。
“本王满足不了你是吧!到这种地方来寻花问柳!”他把剑甩出去,深深插进墙上。
伸出手一把拉住在椅子上和桑璇相依的姜姩,掐着她脖子逼到柱子上。
小哥儿们看的惊心动魄,有些都要吓尿了,连忙又是爬又是跑的想出去。
侍卫们把这些人劈晕,似拖死猪一样拽出门,五花大绑扔到一起等候发落。
雅阁里只剩下被掐的小脸通红、呼吸艰难的姜姩,一脸怒容消散不了的谢长砚。
还有装晕的桑璇,她起初是真的吓晕了,不过很快醒来,微微睁开眼睛见到这一幕,又赶紧闭上眼睛装晕。
谢长砚松了手,仔仔细细看了她的细脖,白皙肌肤间只有他的指印,除此之外再无。
心里松了一口气,面上却是不显,质问道:“那些脏东西有没有碰你!”
姜姩捂着脖子直咳嗽,摇摇头说:“我只是好奇,来这里看看而已,就坐在椅子上什么也没干。”
谢长砚眉头紧蹙着,依旧不肯相信,道:“来这种地方就是为了在那椅子坐着?你把本王当傻子?”
“就算没有干什么,眼睛也看他们了!”
他又凑了上来,伸出手捏住姜姩的两颊,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,“不如把你眼睛挖了,这样就干净了。”
姜姩泪眼花花看着他,这是真是个疯子,闭上眼睛不敢看他,只因谢长砚此刻的神色实在渗人狰狞。
“你心脏看什么都是脏的,”她弱弱开口。
谢长砚冷笑几声,“对,本王心脏,你心干净,不过上了本王的船,你也不会干净到哪去!”
“你到底想干嘛,我什么都没有做,不想再和你啰嗦,你要是不信就休了我,”姜姩仰起头看他。
个子只高到谢长砚的腋下,矮矮的气势短了半截,可语气却是坚定。
她很希望,谢长砚一怒之下休了她,宁愿做下堂弃妇,任人唾骂嘲笑也行。
“你休想!”谢长砚指着她的鼻子咬牙切齿开口。
姜姩低下头,紧紧贴着柱子不知所措。
“你来了葵水本王放过你,刚刚停了就到这种地方,姜姩,你这么饥饿的?真够恶心的!走,跟本王回府,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饥饿!多恶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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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着她的手腕,力气很大,弄得姜姩生疼。
她用力抽出来,骂道:“你居然这样说我!”
“那你想要我怎么说你,难不成还要夸你来这是恪守规矩,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女人?看来该请个人教教你规矩,让你学学怎么做好一个王妃,怎么相夫教子,怎么遵守女德女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