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在一起让人听的面红耳赤,院外的太医们昏昏欲睡。
没有谢长砚的命令,谁都不敢走开,江壹江肆站在门两侧。
将屋里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,不得不说还是他们的主子更像个男人。
江壹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听的两颊泛红,拳头紧紧握着屏息不想再听。
江肆尴尬不已,最后还是他走过去拉着江壹走开。
他觉得,若是他们还在这守,等谢长砚出来了定被训,于是带着一大群太医走了。
……
远在西州的燕行简只觉胸口阵阵疼痛,刚刚出上京时那两天,他也这般。
现下这种感觉很是强烈,连同心也要撕碎了一般。
他下了马坐在大石头上,捂住心口喘着气,几名士兵上前询问。
他摆摆手道:“无事,你们继续巡逻。”
士兵们只好走开,留下一个人在远处守着,生怕他出事。
这种感觉延续到了未时才见好,里衣都被汗水浸湿了。
他躺在地上仰望蔚蓝的天空,喃喃自语:“姩姩,一个多月了怎么也不见你写信来,给你写信也不回……”
燕行简想着,许是隔的太远,她才没有回信。
姜姩又是个冒冒失失的姑娘,估计写好信又忘记寄了。
他抬起手,看着手腕上的红绳,还有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珠子。
在阳光下格外闪耀,就如同她的一双明眸般雪亮耀眼。
不由得一笑,“再过两个月,我定然回去娶你,届时若是嫁衣绣不完,不知姩姩会不会懊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