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健骨骼分明的大手按着她的后脑,另一只手轻松拢住她的双手。
姜姩慌乱的扭动身体,却是被他带入到了温泉中央,离台阶越来越远。
一到深处,她挣扎起来就越吃力。
谢长砚滚烫的吻一路落下,延过她的天鹅颈,漫过美人锁骨,又啃咬着她的香肩,最后没入一片雪白里。
“你放开我,混蛋,登徒子,臭流氓!”
她不停骂着,双手挣脱开捶打他后背,溅起一阵阵水花,带动着玫瑰花瓣。
姜姩想扯他的头发,一抬手,就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拉了下去,顺着双肩溜开。
缓缓掉入水底,她就这样暴露开来,脑子一片空白,赶紧没入水里只留一个头,她往台阶处游去。
谢长砚身上的衣裳也不知何时掉了,见她要跑,大手一伸又捞了过来。
一个霸道的吻又落了下来,如同暴风雨激烈,后又轻舔慢咬,手还很不安分。
姜姩的反抗就如同蜻蜓点水一样无用,她只能默默承受,被吻得发昏也只能无声哭泣。
谢长砚只觉周身的血液到达了头顶,连神经末梢都在叫嚣狂舞。
这种感受甚妙甚好,于是更加深入。
……
温泉里激荡着惊涛骇浪的水花,她嚎啕大哭,他便堵着她的唇。
她伸手打他,他便更加蛮力,最后她只能心如死灰任他摆布。
一路从温泉到了地板上,又出了浴房,战地转移到床榻。
屋里弥漫着甜腻的气息,屋外早已经天光大亮,日头已升正午。
架子床却是摇个不停,只有他的闷哼声,还有她哭到沙哑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