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霄没不长眼的往床上坐,只挪了个板凳,先坐下,两条大长腿一伸,好像刚刚在哪儿窝着受了罪似的。
喻霄:洗脚坐着的凳子太小了,比蹲茅坑还别扭。
李竹眨眨眼,喻霄又情不自禁地笑,笑的李竹眼里都是这张俊脸,不忍直视般别过头,他才开口说正事。
“我想收秋满做徒弟,教他些武艺。他是个学武的好苗子。且若没自保能力,兄妹俩日后怕会吃苦头。”
小春来是个好看的姑娘,用不得当的话来形容,她是个美人坯子。
现在暂且无事,就怕孩子日渐长大,会惹上麻烦吃大亏。
李竹神情正经了些许,挪到他身边坐下,“你怎么教?住在这镇上,还是让他们跟我俩回山?再说了,秋满愿意吗?”
他们才见过几面,贸然把自己跟妹妹交托给两个不知底细的过路人,以兄妹俩的警惕心,喻霄想收徒,怕是没那么容易。
喻霄意有所指的看向门外,“多的是学武的徒弟学成前连武馆大师傅的生平都不知道的,想闯出名堂、保护家人,就得抓住一切机会,好机会从来都是稍纵即逝的。”
他刚刚问秋满时,少年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,想学武,但穷。
本来嘛,帮人一把也是积德行善,给钱他倒是有。
而馒头只要在一日,李竹来了碧玉镇一次,就会帮扶兄妹俩一回。
可这样不行,治标不治本,救急没救穷,就是现在随便来个小无赖,两个孩子都会跌在泥地里再翻不起身。
他没那么多闲工夫、滥好心总出手,但他看得出李竹为兄妹俩窘困的境况担忧。
若将来两人出了事,李竹怕要自责或心情不好。
那可不成,李竹得一直开开心心、快快乐乐的,开心的生活,快乐的赚钱,种地都得带着笑。
而他恰巧有能耐彻底解决了这事,伸把手又何妨呢。
李竹:……种地带笑倒大可不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