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呦一家人打着瞧热闹的借口特地来给她帮忙,她推了几次都没推掉,只能把这份感动记下,琢磨着找个机会再回报。
至于喻霄嘛,没下过地的喻公子是这么说的,“你都接受我的心意了,自然也要适应我这个自觉做事的长工跟在身后。免费的长工,你不用用看,怎知道自己到底捡没捡便宜?”
李竹转念一想,也是,真要找他做相公,难道以后她下地,男人就只在家刷洗碗筷?
她默默念道,是你自己要来的,遂果断给喻霄也借了把镰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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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几人身上都套的旧衣衫,穿的双层草鞋,衣衫上大多都有不少补丁,沾了泥水洗不干净也不心疼。
哦,喻霄除外。
李竹算是看明白了,这人一点不差钱,他的衣裳就没有缝补过的,竟都是成衣!
不过她也没多的想法,再不差钱如何,来了南山村,想寻她做娘子,穿着成衣也得下地种田!
四人的草帽扣在脑门,都系的十分严实。
一块地四个角,刚巧就四个人。
不过徐大虎还小,今儿个是自觉来历练的,所以还是跟在他娘身边学割稻兼着捡稻穗。
上回刘呦自家割稻他也来了,这回他爹娘一说给竹姨帮忙,小家伙十分积极的带着他的小镰刀上阵。
喻霄没下过地,跟在李竹身边,生疏的握住一把稻子,镰刀一挥,稻子倒地。
他挑挑眉,这跟挥刀耍剑也差不多嘛。
李竹下了地就变了个人,绷着脸佝偻着腰,手上动作麻利,很快往前走,倒地的稻子一茬又一茬。
偶尔踩中没干的软泥,她也能很快伏地把脚从泥里拔出来,保证自己不受伤。
落后许多的喻霄人高马大,弯腰久了觉得不适,直起身站稳,余光瞥见个木轮椅。
喻霄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