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不再交谈,河道上又只闻划水声。
“呕!”
李竹转身低头,把晕乎乎的馒头轻轻抱了起来,给它换了个地方,随手舀了一瓢河水,把馒头的呕吐物冲刷干净。
又把馒头弄干净,将它抱到船头吹风。
谁能想到,这小狗居然晕船!
这么一道路,它先是晕了过去,李竹还以为它睡着了,没怎么关注。
过后不久它迷迷糊糊的转醒,就开始呕吐。
狗小,吐得也不多,偏偏晕的遭罪。
李竹无法,只能清理了一遍又一遍,得闲就抱着它吹河风,馒头眼见着也舒畅许多。
又是两个时辰过去,天已转暗,船队靠岸歇息。
有了来时劫匪那一遭,大家也不上岸了,打算就在船上幕天席船,和衣垫被睡上一宿。
李竹点着炉子,把买来的干粮分了喻霄一半,二人就着烧沸的热水囫囵吃了晚饭。
馒头的饭早给它喂了,不仅如此,它还吃的是一日三顿,李竹和喻霄轮着喂的。
偶尔叫刘呦瞧见,还笑他俩养只小狗如养孩子般精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