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晓得他们怎么传染上的。”望哥儿眼中带着茫然,“我们一直被隔离在青竹小院,几乎不怎么出门。”
“只是偶尔有人送来一些米面粮油和柴火,皆是张妈妈去取。只是张妈妈担忧观言之前在书院或许会被感染,便将他关在了西耳房里。”
望哥儿想了想才接着说道。
“张妈妈也不常与我碰面,见我也是戴着面巾的,多数时候都是隔着门跟我说话。后来她察觉自己发高烧了,观言似乎也有些不对劲,她就自己出去喊人把她和观言带走了。”
望哥儿说到此处,双眼红红的。
“那或许就是观言一开始就被感染了。”李云书下结论道。
“后来立春姐姐和柳月姐姐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哦,那后来立春和柳月去了之后呢?”李云书接着引导道。
“立春姐姐和柳月姐姐到了那儿之后就一直陪着我、宽慰我,后来立春姐姐不知怎的发起了高烧,柳月姐姐就喊人来把她带走了。”
“当天傍晚我就发起了高烧,我甚是害怕,柳月姐姐也很惧怕,我以为是我传染给了立春姐姐。”
望哥儿沉默了须臾,道出了一个令窗外那人浑身战栗的事实。
“可实际情况是我患的压根不是天花,所以立春姐姐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感染天花,我怀疑她当时或许只是风寒发烧罢了。”
“什么?望哥儿你得的不是天花?”赵景华激动地问道,“那你脸上的这痘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