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华赶忙取出手帕给望哥儿擦拭眼泪。

“望哥儿,可不能乱说呀。他们哪里是因你而死的呢?观言是你的小厮,陪着你本就是应当的,张妈妈也是,她可是你的奶娘呀。他们不幸染上了天花,我们确实该难过,但是那种因为你而死的话可不能再乱说啦。”

李云书也说道:“望哥儿,不是你害死他们的,他们是染上了天花去世的,害人的是天花。至于他们去服侍你,仆人对主人尽忠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?”

“不过他们确实认真服侍你了,是该奖赏他们。”

“阿景,回头给观言和日新家都送去五十两银子用作丧葬费,我记得观言是张清泉家的吧?他爹娘呢?如今在何处当差?”

“他爹娘现今在城外管着新买的那个温泉庄子呢。这夫妻俩都是实诚人。”赵景华思索了一番回道。

“嗯,那回头多关照些。倘若他家愿意,就让再送个孩子进府来。日新家的也算是个忠仆了,他家小子如何?”

“还未曾见过呢,听着似乎挺不错。”

“那就先安排进府里来瞧瞧,要是不错的话就安排到望哥儿身边。”

“好了,望哥儿这下你可放心了吧?为咱家尽忠的,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他们。”

“嗯,回头他们发丧之时我想去瞧瞧。”望哥儿的声音依旧透着难过。

“好,那就去看看。”夫妻俩相视一眼,应允了望哥儿的想法。

窗外的墙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片衣角,而窗内的谈话仍在继续。

“望哥儿,给我们讲讲观言和张妈妈是如何被传染上的?”赵景华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