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自己的儿子出了事,她这个新妇倒是拿的住,一时更叫她心里百感交集。
就好比那桌上放了块金子,旁人说那金子有剧毒碰不得,可谁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金子落入他人之手,碰不得,只能看着守着,守到最后也不能成为自己的……
几人坐了会儿,灵扬借口休息出去了,又只剩下母子二人,宋溓便说:“母亲一大早来,这会儿也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我不急,我还有话要和你说。”
宋溓倾听,不语。
“关于你伤的事。你爹应该与你说过吧。”
受了这样的伤,本就难以启齿,他昏迷之时,陈夫人就叮嘱过,不要任何人对他提及此事,怕他难以接受病更难好了。
一直到宫中的太医来看过之后,有些事初见端倪,也瞒不住他了。
陈夫人不好说,也不忍心看儿子知道后的样子,便让国公来说,到底是父子也都是男子,这种事情由国公来说是最稳妥的。
宋溓面色暗沉,只点了点头。
陈夫人没细说此事,只道:“你也看到了,郡主是真的不错,她刚刚嫁进来就遇到了这种事情,若换做别的女子早就六神无主,你可听见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了,孩子,她待你也算真心了。”
宋溓掀开眼皮,看着蹙眉深重的母亲。
“您想说什么?”
“我是想说真心难得,有些感情初见是看不出来的,只有一起经历了事,才能知道陪在你身边的人,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,我不管你和你爹有什么成算,宫中对这门婚事又有多少看法,她毕竟嫁给了你,出嫁从夫,从此以后,与王府就没有相关了,你如今已经成了这个样子,后面还不知何时能治好,娘只希望你身边能有一个真心疼你爱你的人。”
宋溓失言,他自是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,也对此而无奈,不谈其他,他只说:“她若只是个寻常人,出嫁之后还能与娘家那边切断往来,可正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,娘,她不可能与王府再无关联。”
“这个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,你以后的日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