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嬷嬷说:“少夫人,那天小公子不爱吃,没有味道,就用些海米拌了粥喂的。”
孔仁儿听到脸色更冷了,周身都散发着寒气:“胡闹,不是告诉只能吃清淡的嘛。”
吴少夫人还辩解道:“那孩子不愿吃饭,你没当娘,你当然不当然不知道孩子不吃饭的心情。”
孔仁儿听到更是来气:“生病不爱吃饭是常态,不按医嘱,看什么医生?”周身散发的寒气更是可怕,吴少夫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。“少夫人,你这是疼孩子嘛,这是害了他。”
孔太医写好药方交给下人:“快去抓药吧,不能再耽搁了。”下人拿了药方就快速的出去了。
吴少夫人还在嘴硬:“就那么点儿海米能起多大作用?治不好没有好词,找这海米当托词。”
孔仁儿听到这里也不说话了,稽清尘对她轻轻的摇摇头。下人此时那是大气不敢喘,就等着谁先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。
吴大人与吴夫人才赶到,一进屋中就感觉气氛不对,看到冷若冰霜的孔仁儿,面有微怒的稽清尘,仙风道骨的孔太医。
吴大人:“没想到孔太医比下官还快来到敝舍,多谢、多谢。”
孔太医:“我从走得最近的一条路,这孩子高烧可是耽误不得。”
吴夫人急切的问道:“孔太医,我孙儿如何呀?”
孔太医:“吴大人、吴夫人,小公子误食了发物,这命是能保住,就是可能伤了脑子,或者腿不能动了。”
吴夫人:“什么?什么会误食?”指着一众婆子、侍女说,“你们是怎么服侍的?来人,找人牙子,发卖了。”
婆子、侍女一下全跪下了,一位婆子说:“夫人,是少夫人在给小少爷粥里加了海米才如此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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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夫人看向中吴少夫人,指着手都在抖:“你……这……蠢妇……”
吴少夫人还在辩解道:“明明就是开的药没有用,说是吃了发物。”
吴大人对孔太医道:“家门不幸呀。孔太医莫怪。”
吴少夫人还是不依不饶,吴大人:“闭嘴!”
吴少夫人当众被公爹这样的斥责自是没脸的,就看向自己的儿子哭着道:“我的儿呀,娘还不是为你能多吃些饭。”
孔仁儿冷冷的说:“那日都说了要吃清淡的。”
吴少夫人:“谁知道那海米不是清淡的?”
孔仁儿:“这吃得是海米留下一条命,要是喝了鱼汤、吃了虾命就没了。”
吴大人叹了口气,问道:“孔太医,如今怎么办呀?”
孔太医:“由我孙女施针,保住小公子脑子吧。”
吴夫人早被气得坐在了椅子上:“那我孙儿的腿……”
孔太医:“小公子还小,腿还是有希望治好的,就是恢复的时间要久一点儿。”
吴夫人指着吴少夫人骂道: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你无才也就罢了,没想到你连德都没有呀。一女毁三代。”对身边的侍女说,“去,把少爷找回来,休了她。当初就不该让她进门。”
吴少夫人这回是真害怕了,跪地恳求着说:“母亲,儿媳也是心疼孩子,母亲,饶了儿媳这次吧。”吴大人都没有劝阻一下。“我可是亲娘呀,怎么会害了自己的孩子?”
吴大人道:“你知道什么是好,什么是坏?教导错了孩子,是亲娘又如何?来人,代肖氏下去,关起来。”
话落来了两个下人将吴府的大少夫人拉了下去,这肖氏哭喊了一路,叫着小公子的名字。
吴大人对孔仁儿道:“请孔仁儿下针。”
孔仁儿对吴大人行了一礼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