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太夫人拉着孔仁儿的手往里走,笑呵呵的说:“应该的,来,咱们进去说。”
孔仁儿:“还是先看看熙公子,他怕猫,要给他安住神才是。”
容太夫人:“好好。”一行人就去了熙公子的院子。那熙公子穿着寝衣,容夫人还有个顾忌,孔仁儿大大方方就进屋给熙公子切脉,熙公子睡的很沉,孔仁儿看完,稽清尘又看了一遍。
孔仁儿:“熙公子无事,很安稳。开几副药调理一下。”说完,又拿出银针扎进容与熙的穴位。
容夫人问道:“不是没事嘛,为何还要用针?”
孔仁儿不爱说话,稽清尘赶紧说:“熙公子性情活脱,等睡醒了……”
孔仁儿:“百般诉苦,激动伤情、伤身。”稽清尘又被噎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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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夫人:“也对。”
管家来传:“太老爷,圣旨到了。”
容家人一听打定了主意,就去前院接旨了。
郑太监来传旨,容家听完圣旨是暂时保住了命。圣旨说的都是赌坊的事,罚了容家一年的俸禄,铺面也被罚没了。容府一干人等不得出府,容侯府日常采买也要严查。
郑太监看到孔仁儿、稽清尘也在容府中,上前道:“今后可不能来容府了,有病得让太医来瞧。”
孔仁儿难得好性的说:“郑公公,熙公子受了带毛的惊吓,还有不干净的,还是在牢里,如今还在晕睡呢。”郑太监一听就意识到了什么,“这事只有我亲自来看看才行,就是太医来了,最后还得是要跟陛下请旨让我来。本是我二叔要来的,我二叔今天没空,就让我来的。还请公公在陛下面前多美言几句,替小女子我求求请。”
郑太监想想也是,这孔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。
容与熙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声算是完了,帝都大街小巷都在说他出了大理寺就像从茅房捞出来一样的臭。
各府家自己家少爷却没有放出,各府找上大理寺要个说法。
白时屹也来解释:“这是皇帝的旨意。”
李管家:“皇帝为何只让容与熙一人出狱,那赌坊可是容与熙开的?”
白时屹:“赌坊是他开的,已处罚。可那里面的腌臜事可不是容与熙干的,各府上的公子做的,不能算到容与熙头上。这嫁给祸容与熙也是要定罪的。”
赵管家:“要不是容与熙开赌坊,我家公子能做那样的事嘛?”
白时屹:“他进了大理寺,要不破两案子,就是大理寺不对了?”
魏管家:“什么时候我们家公子才能放出来呀?能不能给一个信儿呀?”
白时屹:“各府都着急,这也不是着急的事呀,还有很多细节还要查明,总不能草草结案,再冤枉了公子吧。万一这也是有心人嫁祸、挑唆所致呢。诸位先回吧,公子还都活着,也没用刑。”
这被白时屹一番怼,又一番劝,也只能回府等消息了。
大理寺卿阮大人这几天可是加班加点的,这几家公子的按律应当什么判得赶紧交到皇帝面前,皇帝想怎样就是皇帝的事了,最后刑部才下文书就行了。
吴尚书小孙子又高烧不退,吴府连夜又请了太医,用了两日的药无效。没有办法,吴尚书一早进宫求皇帝让孔太医过去看看,孔太医赶紧让人去找孔仁儿赶紧去吴府,爷孙三人先后到了吴府。孔仁儿到哪儿后面都跟着稽清尘,现在真是人人皆知。孔太医切完脉后,脸一下就沉了下来,开始走药方。
孔仁儿切完脉就问道:“都吃了什么?”
吴少夫人答:“就吃了些粥。”孔仁儿从药箱拿出一丸药掰开吴小公子的嘴喂下。吴少夫人看到这动作从面部表情看就十分的心疼。
吴少夫人:“这喂下的是什么药?”
孔仁儿没有回答,也不绕弯子直接问:“什么粥,粥里放了什么?”
吴少夫人:“就是小米粥,加了些糖,还有一些小菜,也没有什么呀?”
孔仁儿听着来气:“这明明是吃了发物的反应。”
吴少夫人:“发物?”看向照看的嬷嬷、侍女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