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锦着急地说:“可不是嘛,这个月三家婚礼,我替公主准备的贺礼都妥当。徐大人是九月十六日,白小姐与辛公子是九月二十二日,云家小姐是九月二十八日。太后那啥了,就是国丧,不能有庆典之事。”
澄玖也急了:“明天得赶紧告诉他们,太后要死了,赶紧成婚。徐先生再不成婚,就是我的过错了。”
锦锦心想:公主心里不担心太后嘛,一日两次去请安,还以为公主知道会伤心呢,还以为公与太后变亲厚,原来自己想错了。
澄玖对锦锦说:“你说,那孔二叔怎么那么好看呀!”
锦锦:“啊?啊!和白小公子说的好像都不是一个人。”
第二天,澄玖泡在自己的玉碧池里,昨夜回来太晚了,简单洗漱一下就睡了。一早起来就直接进了玉碧池里,好好洗洗。
澄玖双臂搭在池边,身边都在水里,自言自语的说:“怎么就那么好看呀,那么好看呀。”
锦锦:“公主,还想着孔二叔呢?”
澄玖:“啊,笑吟吟的,传说中怎么那么恐怖呀。”澄玖吃着锦锦端上来的早饭,想着想着,吃着吃着,动作加快了,“锦锦,快,快,今天好多事情要办呢。”
半个时辰后,澄玖出现在太医院的那个小院里,一进屋内,眼睛一亮,就看到孔秉恩坐在屋内。众人照例向澄玖行礼,澄玖问孔秉恩:“二叔也在!”白小公子离孔秉恩很远,躲在徐知霖身后,心想:公主见过孔秉恩,在哪儿见的?
孔秉恩一拱手:“公主,可不能这样叫臣。”
孔仁儿:“昨夜太晚,就在天牢过得夜。”
澄玖:“昨夜,把他们怎么了?”
孔仁儿:“没怎么,也不能怎么的,还没动手,就吓晕了。”
澄玖有些失落,想起来问孔仁儿:“孔姐姐,昨夜怎么也会在天牢呀?”白小公子一听天牢,眼睛都直了,什么叫“也在”?
孔仁儿一听笑了,笑起来好好看:“昨天傍晚,我给小王爷与徐大人切脉,他们体内的余毒比之前少了。前天,我给侍卫们切脉,他们体内的余毒没有了。不知道是药有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,昨日就请我二叔也来看看。陛下命二叔与我去天牢,就碰上公主了。”
澄玖:“那太后的毒……”
孔仁儿:“太后的毒,就……没有办法了,已入心脉,回天无力了。”
澄玖着急的拉着孔仁儿:“孔姐姐,想想办法,想想办法,能不能拖些时日。”众人都觉得公主还是不愿意太后离世的,“能不能拖些时日,怎么也要等到二十八日后,云姐姐出嫁呀,徐先生也没几日就要成婚了。”孔秉恩在配着什么药,都抬头看向澄玖了,这急得是别人成婚之事呀,还以为孝心一片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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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仁儿:“这阎王爷收人的事,谁知道呀!”看看徐知霖,“徐大人应该能成婚。”
白小公子:“我姐姐是二十二日出嫁。”一脸哀求的看着孔仁儿。
孔仁儿:“这就不好说了,这得问我爷爷了。”
徐知霖:“这生死谁能预料呀。公主一番好意,都知道的。”
澄玖看到配药的孔秉恩:“孔家二郎这是在做什么?”
孔秉恩:“这是给姜小姐治脸的药。”
澄玖:“为何要给他治脸,她不配用太医院的药!”说着,动手抢过。
孔秉恩拦住,稽清尘上前拉过来澄玖,温柔的说:“公主,昨日打得很重了,够了。吓得不轻,今一早就接回姜府了。”
澄玖噘着嘴:“便宜了她。”
白小公子:“公主,够打姜相的脸了,姜悠可能要被凌迟处死呢。”
澄玖吓得张大了嘴巴:“啊……”
孔秉恩:“罪有应得,都没看到他如何残害的人,畜生一样,禽兽不如。这类人每一段时间就会出现,怎么会有这样存活于世。”
澄玖:“天无私幅,地无私载。老天爷给所有人机会,就是有糟蹋的。”孔秉恩对澄玖一下就侧目了,徐知霖听到很欣慰,稽清尘听到很开心。
澄玖郁闷的说:“好吧,徐先生今天要上课呦,明天父皇要接见东胡使臣,晚上有国宴。之后几天,徐先生就要准备成婚,要好多天见不到徐先生呢。”母后特意交待的。
徐知霖却很高兴:“公主一定要来喝杯喜酒。”
澄玖高兴了:“那是自然。”
孔秉恩肯定的说:“昨晚,公主在那畜生面前可是很有大丈夫气。”这么点儿小女孩面对那畜生已是不易,自己这侄女也不会那般忍耐,早动手了。孔家家规:能动手,就动手,多说一句都是输。
澄玖看向孔秉恩:“是吗?”
孔秉恩点头:“果然是我大宣公主,有皇家威仪。”
澄玖被孔秉恩夸,笑的开心:“是徐先生教的好,堂兄指点的好,白小公子带的好。”徐知霖是很高兴,等到成婚之前,体内没有余毒子嗣子就不会受影响了。
白小公子也不担心自家姐姐能不能如期出阁,还舍不得姐姐出嫁呢,在家多待些日子也挺好的。
锦锦小声说:“我看还是白小公子带的,小王爷、徐大人也没教这些对付人的招儿呀。”
白小公子不乐意了,撒娇又疑惑地看着锦锦说:“好姐姐,我也没得罪你呀,你这样说,是说我带坏了公主?”
锦锦:“昨天就是太晚了,你与公主一同去天牢,我就要同情那姓姜的了。”稽鸿浩想想点点头,徐知霖直接笑了。
白小公子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