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公子看看姜小姐:“她不敢,她就是吓唬咱们呢。”
澄玖:“就把卷宗拿过来,按苦主所诉一一给姜小姐试试。”
狱卒犹豫了:“公主,好像不妥吧。”
姜公子大笑:“妹妹,怎么样,她说的不算,说的不算。哈哈哈……”姜小姐脸上还有泪也笑了。
澄玖这时有点儿尴尬了,没想到不行呀:“怎么不妥?”
狱卒:“兄弟们只会用刑具,姜悠做的,下不去手。”
澄玖心想:这姜悠是什么手段呀,这天牢用多少酷刑刑具的都下不去手。“啊!”看到姜公子那邪恶的笑,“苦主找来几人?”
狱卒:“回公主,六、七人吧。”
澄玖看着姜公子:“也行,对付姜小姐也算够用了,姜公子,愿意看,就看吧。你兴致这么高,那我也不能扫了你的兴。赶紧叫苦……”
没有澄玖说完,姜悠诈尸一样发疯道:“我不就玩死些人嘛,怎么了?都是些贱民。我一堂堂相府公子给他们点儿钱就行了,因为些刁民,就要我死呀!至于嘛?”
澄玖听到气得够呛,真不是人呀,厉声道:“至于!那是一条条人命,是大宣的百姓,是我皇族要护佑的大宣子民。没有这些你口中的刁民,那有你作威作福,就是猫狗也不能如此残害。你拿人命不当命,是压根就认为草民乃刁民不足为惧,你草菅人命、惨无人道、目无王法,心恨手辣。人乃万物之灵,你不配为人。那么多人都死了,你凭什么活着?”
姜悠大吼:“我堂堂相府公子,那些是刁民。”
澄玖恢复一下,小声有力的说:“我皇族之下——皆是草民!”姜悠眼皮跳了跳,“明日,我让孔仁儿来,你看如何?你也别活一次,为孔家医术做点儿贡献。”姜悠一听孔仁儿脸色变了变,“孔仁儿,不行,堂哥会不高兴的。”姜悠脸色一松,“让孔家二郎来吧,就是孔仁儿的二叔,人称外号阳间钟馗。”姜悠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姜小姐嗷嗷大叫。
姜小姐这时才求饶,给澄玖磕头:“公主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公主,饶了我吧,公主,公主,饶了我吧。”
澄玖对狱卒说:“看着点儿,别死了,那么多苦主呢,不能厚此薄彼,让苦主都得出出气。”
姜小姐听到,彻底崩溃了,一再的磕头 求饶。
澄玖:“我今日必须得这样做,我若不做,你们会当我是在吓唬你们。”看着哭嚎的姜小姐,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呀。我来时,不还对我张牙舞爪、出言不逊。真当我是病猫嘛?”
姜悠邪恶疑惑的问:“你也就十二岁,居然会这些手段?”
澄玖吐出一口气说:“我就会一招,用恶人的招术对付恶人。”姜悠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还没有长成的女子。
身后传来孔仁儿的声音:“公主。”
澄玖一回头看到孔仁儿与一名二十左右的男子站在一起,那男子真是仙风道骨、目如朗星、长身玉立、神明爽俊。姜悠看到这男子,脸都白了。
男子见到澄玖拱手行礼,孔仁儿:“公主,这是我二叔,孔秉恩。”
澄玖和锦锦都张大了嘴,孔秉恩:“臣,孔秉恩,拜见公主。”
澄玖有些慌了,传说中的阳间钟馗居然这样貌似潘安:“孔二叔,不必多礼。”与堂兄一般都是嘴角上扬,微微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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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秉恩对姜悠说:“你对你所犯之事,可认?”
姜悠:“认,我认。”就有狱卒拿来了文书,姜悠立即签字、画押,真是瞬间变成乖宝宝。
孔秉恩对澄玖说:“公主,以后对这样人不必多言,让臣来就行。他这样的人是没有人性的。”
澄玖:“我知道,我本要收拾的是她。”澄玖看向姜小姐。
姜小姐一脸惊恐的看着孔秉恩,仿佛看到了地府里的判官。澄玖看着姜小姐,孔秉恩这么俊美的脸,怎么这么害怕呢。
孔秉恩笑着说:“那就放在这里看着他哥哥受刑吧。”狱卒把牢门打开,把姜小姐拽进去绑在柱子上,姜悠见孔秉恩与孔仁儿一同进去,吓着尖叫。澄玖这才感到天牢很恐怖。姜小姐太能叫了,狱卒嫌弃的往她嘴里塞了破布。
孔仁儿对澄玖说:“公主,回避吧,见了会不适的。”姜氏兄妹一听更害怕了,都尿了,那味呀,澄玖与锦锦就离开天牢了。
夜里的风还是很凉的,从天牢里出来,澄玖被风一吹清醒了不少。这一晚上,办了不少事呀。
锦锦问澄玖:“公主,什么时候学的用恶人的法子对付恶人了?”
澄玖:“这其实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。”
锦锦眨眨眼:“公主怎么把这话说得这样……这样……”
澄玖:“这样生动!”
锦锦:“生动嘛?”
澄玖:“不生动嘛?我说的话糙理不糙啊!”
锦锦着急:“自己没学问,都不知道怎么说,就是公主这话说的真有劲儿,比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’这话可有劲儿多了,听着就……就……像喝了洒这样,过瘾。”
澄玖一把搂着锦锦的肩说:“我也觉得今天很过瘾。”后面一行人跟着公主夜里走在宫道上,来往的侍卫看着公主大晚上的一脸高兴。
锦锦想起什么,对公主小声说:“差点儿忘了,我听到孔小姐与孔太医说话了。”
澄玖八卦兴起:“说什么了?”
锦锦见随从离得不算远,拉着公主快走几步,耳语道:“说太后快不行了,就是最近的事。”
澄玖一听愣了:“这不就是快没了嘛?”锦锦点点头。“我记得徐先生过几天就成亲了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