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序政和季祈永走上前去,问道:
“线索……”
一提起线索,丘关龄面色一变,哀恸道:
“吾儿昨日方庆生辰之喜,笑语予曰,‘明日欲往布善于灾黎’,岂料……”
说到这里,丘关龄泣不成声,伏倒在地,掩面痛哭。
“灾民……鴸鸟……”
“上一个报案人称,那具烧焦的尸体是他弟弟,他俩皆为逃荒而来。”
“而那具尸身,也是如此四肢、头颅……”
季祈永仔细观察两具尸体。
“虽尸首已分,但……依此断定,死者生前必然是遭受酷刑折磨,而且他们身上并未有其他伤势,唯独手臂与脖颈断口齐整,并且……”
季祈永抬手指向一处隐秘所在,他猛然翻过死者尸身。
“血、债!”
“血、偿!”
血淋淋的四个大字,被刀刻在两人身后,字字迹迹狰狞骇人,触目惊心!
“鴸鸟……上古不详之鸟……”
“达官显贵……军中。”
时序政眸光一厉,眉头紧皱:
“县令大人!”
正在这时,一个捕快疾步跑了进来,慌张失措道:
“有人来告!来告……告您的两位公子!”
“乃弑其胞弟之凶徒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