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至慕蓁熹握上了挚儿的手,在挚儿的另一边蹲下身子,慕蓁熹对她笑着,“怎么变傻了,还能有假的不成?”
挚儿的另一只手,捏上了慕蓁熹的脸颊,“真的是你,你回来了,你回来了……”
水裕儿端了大碗,站在一旁道,“她今儿疯了一样往游学归来的队伍里冲,见着个轿子就冲上去喊你的名字,拦都拦不住。”
也就是在那个时候,林挚儿摔伤了脚,眼看马车就要从她身上碾压过去,是突然出现的史念鉴救下了她。
她满心满眼都是慕蓁熹,不断地追着队伍,高喊着要见慕蓁熹。
史念鉴冷着脸,将她推出人群,可她又扑了过来,往复着……
官兵拦道,追过来的水裕儿被官兵挡住,只能在人群中看着林挚儿一次次往前扑,而史念鉴一次次狠心地将她推回来。
水裕儿生出一丝无力感,在林挚儿和史念鉴两人中,他水裕儿似乎永远都是这般遥远地被拒着。
终于,挚儿倒在了地上,长枪就在脸上,史念鉴甩袖离开,不再管地上的林挚儿,水裕儿冲了过来……
烛火照着脸庞,熟悉的面容分外柔和,慕蓁熹紧紧地回握挚儿的手,“你寻我做什么?”
挚儿又哭又笑,“我以为你被吴正珩灭口了,还好,还好你是命大的。”
林婶摇着头,“你呀,做事总是这么冲动,什么时候能三思而后行呀,连水裕儿都拉不住你,你还真是要翻天了!”
林老拉了老伴,“吃饭吃饭,难得团圆,咱们开开心心的!”
几人用了饭,水裕儿连吃带拿回了对门,林老还在门口叮嘱,莫要声张喜儿的事儿。
水裕儿冷着脸,“知了。”
只是这走了史念鉴,又回来一个慕蓁熹,水裕儿私心觉得和大户人家有关联的人,总会惹事端。
林老和林婶收拾着院子,房间里,慕蓁熹扶着挚儿上了榻,手不经意就碰到挚儿脚上的大包,“这么大的包,也不知你长记性了没!”
挚儿也不在意慕蓁熹的打趣,拉了慕蓁熹的手,让她坐到床边,“我给你写的信,你是不是没收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