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蓁熹跟到吴正洹房前,知府大人、青烟和鲍无涯都在,衡阳子已在房内看诊。
慕蓁熹还是觉得这一切太突然了,与鲍无涯低声道,“这情形,比当日你被虎皮刺伤还要厉害。”
提及往事,鲍无涯脸上也闪过一抹凝重,“不一样,如今都是我们的人了……”
可若这全都是自己人,还出了差错,岂不是更荒谬可怕?
知府并不知情形严峻,见慕蓁熹和鲍无涯神情紧绷,出言安抚,“许是感染风寒呢,最近雪融寒气侵体伤身,无有狂风急雨之势,却有摧城拔寨之力呀。”
青烟也道,“是呀,喜儿姑娘莫要担忧,有衡阳仙人在呢。”
正说着,房门打开了,衡阳子从内走出,“都散了吧,正洹只是发热而已,喝了药就无大碍了。”
鲍无涯露出白担心一场的神情,嚷着要慕蓁熹去排练舞蹈,青烟自然跟着一起。
可是衡阳子却道,“喜儿姑娘且留步,我有些话想与你讲。”
众人离开,慕蓁熹跟着衡阳子进了房间,她摸不准衡阳子的用意,既然要讲话怎么不是另寻了地方,反倒在吴正洹房中。
衡阳子抬脚来到吴正洹床边,帐内的吴正洹似乎陷入梦魇之中,不住地叫着一个名字。
衡阳子让开了位置,“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叫谁吗?”
莫名其妙的,虽然慕蓁熹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