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流眼泪了?”
粗糙的手摩梭眼角,一切回归真实。
慕蓁熹紧紧地搂住吴正珩,“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。”
“有你帮忙,我死不掉。”他抹去她眼角的残留的泪珠,眼中柔情一片。
两人都未曾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有多么逾距,对话有多么大胆。萌生情愫的两人,保持着最干净最美好的心灵,在往后无数个黑夜中后悔不迭。
若是他多些珍重,明白如何正确爱人,若是她懵懂的心思被戳破,明白自己的心,若是在此刻明了,他们之间会不会轻松很多、简单很多,也能少些泪水和挣扎。
可是没有如果,便是有了如果,如何能保证蝴蝶轻微扇动的翅膀不会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最美好的便是当下,最满足的是眼前有人。
如同大难不死,失而复得的欣喜一般,慕蓁熹痴痴地笑了,便也默许了吴正珩靠在她的床边。
“不困?”吴正珩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,她看了看他,是真的,不是梦,“除了吃就是睡,我都要成猪了,哪里困?”
“不信,我可瞧见你床头的新鲜玩意了。”吴正珩指了指纸牌。
“这个以后和你较量较量,吴正珩,你快些给我讲讲皇宫。”
他故意逗她,“嗯,皇宫很大,人很多。”
“不是,我要听你怎么送佛经的。有没有为难你,你受委屈了没?”
心中涌起别样的情愫,吴正珩的声音有些沙哑,缓缓讲述皇宫里的事情。
一千遍佛经虽然凑齐了,可是笔迹还是有些不同,自然有存心挑事的人指出来,吴正珩当即请罪,“请皇上恕罪,容臣将这一千遍佛经娓娓道来。”
吴越甲仰头灌下一杯烈酒,好整以暇地等待吴正珩拉整个尚书府下水。
“呈现在皇上和众位大臣眼前的佛经,确实是在一天之内赶制,集结整个尚书府后辈之力,焚膏继晷所成,此为一罪,臣自当请罪,可佛经大秒正在其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