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没有,回来也好,看着你在他家憔悴的模样,我早就舍不得了。”这话是时母说的。
“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。干出那种缺德事的人又不是咱们,我女儿好的很。”这话是时父说的。
乔父听时父这么说,咳嗽着就要上前,为自己那孽障求情。
时父却道:“乔老哥,没什么好说的。我如今还愿意喊你一声乔老哥,那是看在我们两人的交情上。
但儿女亲家的事,既然你那宝贝儿子都已经做出这种事,我想他就没打算顾及你我两家的情分。”
时父这么说着,从领导手里拿过那张当年乔遇之写给他女儿的婚书,撕了个稀碎,丢在乔遇之的脸上。
带着妻女大步离开。
连女儿生的那两个孽障也不要了。
乔父到是还想留人,可他身体已经不允许。
知道自己儿子做出这么一件没脑子的事出来,丢尽他乔家的颜面。
哪怕知道这事肯定有人在背后算计,他都没办法去追究了。
他心里对儿子窝了一口气,恨铁不成钢。
目送时家三人离开,他转头看向地上的乔遇之。
积压在胸口的那团郁气,再也忍不住的喷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