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昕说完这话,转头看向乔遇之。
眼里闪过厌恶。
乔遇之没脸抬头看他。
他身为大学老师,自然知道自己这样做不是人。
但他也有苦衷。
书墨重病,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和自己领结婚证。
那是他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女子,第一次求他。
他不能不答应。
所以就不得不伤害给他生儿育女的妻子。
他就那么理所当然的伤害自己的妻子,认为哪怕后面她知道了,自己再解释几句,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。
可他怎么也没想到,两家的长辈和亲戚会出现在这里。
他们是怎么都齐聚这里的?
她蹲下身,抓住乔遇之的前襟,眼神好似淬了毒一般的看着他。
好似一个快要崩溃的女人,又渴望自己丈夫回心转意一般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为什么?
为什么你伤害起我来,可以那么理所当然?
因为不爱吗?
不爱你为什么要娶?
为什么?
只因你是男子,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,理所当然的伤害我吗?
你爱她,为什么不能坚定自己的信念,哪怕孤独终老也要一辈子等她。
为什么要再来伤害另外一个女人?
没有你,我或许会嫁给一个平凡的男人,两人过着平淡的生活。”
她说完这话,凑近乔遇之的耳畔,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