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昕没吃了几口,眼眶湿润,擦了落下来的眼泪。
周洲忙问道:“怎么哭了,是不合胃口吗?还是哪里疼?”
周洲放下面汤,拉着她的手着急的问道。
时昕抬头,擦了泪眼,看着周洲说道:“我生芫儿,坐月子,你都没喂过我一口吃的,想想就觉得寒心。”
周洲嘴里一阵苦涩。
他也是最近受的打击多了,想的就多了些。
时昕也是大学毕业出来的城里文化人。
要不是未婚先孕跟了他,她早就是农科院的一名研究生了。
是他自私的想抓紧她这个城市户口,在城里落户,才一次次的言语打压她,让她失去自我,依附他。
可说是依附,他也从没给过她什么好条件。
“对不起,我以后一定改。
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我一定好好对你。”
时昕摇摇头,擦掉眼泪,转身自己去拿面汤吃。
“我喂你吧!”周洲说道。
时昕却不想他插手:“我手脚都能动,我什么都可以自己做。”
周洲:“......”
她的确是什么都可以自己做。
她自己做了,男人就没有存在的必要。
“你不想看到我,我出去,你有什么事喊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