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妈听周洲说了一通,糖罐子终于不抱了。
眼神有些空洞的坐在沙发上。
她就一个儿子,没女儿。
听人说读了大学的孩子,出来工作,能赚更多钱。
所以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让老头子送她儿子去读大学。
儿子读大学的时候,自己找了个城里户口的女孩结婚。
那女孩还是个好拿捏的。
她唆使着儿子让她未婚先孕,彩礼都不需要多少,就能娶到个媳妇。
她设想的很好。
但唯独没设想,这不是旧社会,离个婚没那么难。
她也不可能真像旧社会那样,儿媳妇不听话,就往死里磋磨。
人家家里人也不可能让她这样做。
平常她也不过就是狐假虎威一下而已。
让她真打,她也怕打没了这么好拿捏的儿媳。
周洲后面也没再说下去。
他也没那个立场去说。
自己拿了扫把扫地。
丈母娘马上要来,他要是还想和时昕过,就得把家里收拾干净。